早上,妹妹漱完口也不说话,径直上床小鸟依人的扑在我怀里,小声的说对不起,我从来没干过那个,真的好疼,要不我陪你弄那个,你轻点好吗?我没说话,心里还没骂完我自己呢,只感到身体被不争气的自己气的直哆嗦,仰着头无语,而妹妹以为我还在痛苦之中,用小手摸着我的肚子,带着哭腔的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感觉到她要哭了,也不责骂自己了,摸着她的头说没关系,我好多了,你真好!她哭了,说我好喜欢你,但是你有女朋友了,我一辈子都做你的情人!我感动的无以言状,只好说咱们不说了,先睡觉吧。但妹妹说她睡不着,非要和我说话,一想到反正明天是周六,还是陪她吧,问她想说什么,她问我有几个性伴侣,我只好说了(这里就不和你们说了,隐私!)她说我不适合做女人的丈夫,但是可以是最好的情人。被她夸奖是种享受,心中一下子涌出无数年少时努力背的佳词美句,那些都是泡妞时为了显示自己的才华骗人用的,在这里突然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知道什么词句都配不上我可爱的妹妹了。但最后还是憋出了个:「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的老诗来。可我觉得在这个气氛还是很苍白,就是真的做了鸳鸯又怎么样呢?想到自己终身可能都要和一个石女斯守一辈子,只能提心吊胆的背着沉重的心里负担上外面好象很潇洒的偷荤吃,女人再多又有什么用?我这辈子是不是注定要命苦呢?妹妹看我一改往日阳光快乐面目而沉思不说话时,突然冒出一句:我好喜欢和你做爱!的话!我操!我眼泪当时差点就掉下来了,真的!千真万确的!努力忍着,努力的往脑子里塞毛爷爷语录,邓爷爷改革开放,巴顿的骂人,还有乔丹起跳扣篮时在飞行中想哲学问题…………太难忍了,可还要忍!男人真的好虚伪,笑的时候好灿烂,哭的时候却死命的硬挺!妹妹太可爱了,我真想把她男朋友和那前四个给我带绿帽子的杂种给杀了——只有这个念头,妹妹不应该被那帮杂碎玷污,还包括我这个社会的渣滓!可想归想,搂的妹妹的手更紧了,而妹妹依赖的斜窝在我身上,小声的和我谈话,今晚的北京无星无月,却那么美,第一次感觉它真实的美丽!谢谢我的妹妹!一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很多,劝妹妹别再把自己的身体当破麻袋轻易的给别人了,她笑说很多人都那么说,可真正爱她的人有吗?只有真正爱她身体的人!她是个享受型的女人,趁着自己年轻有魅力,为什么不多玩玩呢,一个孤身一人的北飘族,除了这个她还能得到什么呢?也许有一天她会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换来一个大款,可她心里,只有我!我再次感动,眼睛里水压骤然增大,我眼皮的防洪堤本来防的标准是百年一遇的高标准,但这回估计碰到万年一遇的洪水了,要么底下的鼻子怎么都发生管涌和渗漏呢?(对不起,我和坯子蔡都是学水利的)只觉的酸酸的,久违了的感觉,但是还要坚持,耳畔突然响起了迪克的《三万英尺的高空》原来妹妹在小声的哼唱。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再坚持了,极限了,我开始笑,凄凉的笑,笑声中努力带着我的标志性的豪气,但我知道那里只有无奈和心为之碎的苦闷。然后给妹妹讲我所知道的黄色笑话,妹妹静静的听,不说话,小手抚摩着我,就这样直到天亮,妹妹说她还想要我一回,然后回单位准备出差,我努力的给了,尽我最大的力,和很多女人一样,她不喜欢我带套子,但她又是危险期,我只好做了体外射的打算,使劲的给她,她也笨拙的迎合着,那帮得到我妹妹身体的杂碎再一次让我痛恨,他们居然只知道要妹妹的身体却不知道怎么开导和教育我妹妹怎么去享受怎么去追寻快乐!我一边做一边用语言给妹妹煽情,疯狂的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耳朵甚至是她那散发淡淡清香的头发,引导她抬起身体来吃我来要我,脑海中还是那三万英尺的高空,而我只在离地一米的地方寻找曾经失去的东西…………妹妹很听话,但是她的笨拙让我以为她是个处女,我全身都处在极乐的癫狂中,而头脑中却悲怜的只想着给妹妹一次真正的快乐……终于,我失败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妹妹也没有达到真正的我所说的那种可以暂时遗忘世界的兴奋,我在她洁白的肚子上吐出了我的遗憾,吐出了我的希望,带着破灭的泡膜,我落下了一滴痛苦的泪水!而妹妹没有察觉,只紧紧的抱着我,小声的说你真好你真好,我真的感觉好快乐,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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